A渾身赤裸,懲罰般直跪在地板上,充血硬挺的性器高昂在張開的雙膝間,被坐在床側的B肆意踩踏。柔韌的前掌從肉柱緩慢摩娑上前端,指頭靈巧地按摩鈴口處,將汩汩湧出的情液牽出絲來又塗抹開,他背在身後的手牢牢交扣,試圖藉由指尖掐入皮膚的疼痛來抑制呻吟,忽然、陰莖被腳掌重重一推,龜頭彎翹著抵上了腹部,難以言喻拉扯感與快感讓狼人無意識地繃緊了大腿的肌肉,喘息愈發粗重起來,舌面因高頻率地換氣而開始發澀。

「小狗,口水都要滴下來了。」

B惡趣味地出言調笑,饒有興致地瞧著A慢了半拍才從快感中回神,正想伸手去擦拭卻憶起不能動的命令,最後只能垂下腦袋、緊緊抿起唇,將悶哼與津液都吞嚥回去。乖順的動作取悅了他,獎勵似地加重腳掌揉弄的力道,足弓來回摩擦脹到發紅的龜頭,不時微微向下一壓,受刺激的性器開始規律地跳動,那是射精的前兆。他算著時間,在精液即將湧出前收回了腳,A下意識發出一聲難耐的嗚吟,被B用腳背挑起下巴強迫對視。

「別用那種眼神看我,小可憐。」

他一邊說,一邊慢條斯理地脫下衣物,隨著皮膚大面積的裸露,黏在身上的視線跟著愈發炙熱,尤其當B展露出自己硬起的性器與後穴時,目光灼灼彷彿要點起一把火。

「上來,領獎勵。」

幾乎是在句子完成的那一剎那,A直接撲了上去,鋪天蓋地的吻如一場驟雨落在B臉上的每一處,鼻尖呼出的熱氣密集地噴灑在皮膚上,無不在展示身上人的興奮程度。他感覺左側大腿被抓著向外拉開,硬挺的性器抵上還未擴張的穴口,龜頭憑藉著大量的前列腺液擠入了一些,接著一口氣撞入半根。

入口被張大到極致,肉壁也被巨大的肉柱塞滿攤平,悶脹與酥麻迅速竄入四肢百骸擴散開來,巨大的衝擊讓B止不住地呻吟,突然一股熱液突然灌入甬道之中,液體湧過腔壁皺褶撩起一陣陣難挨的搔癢,他不自覺地弓起背,被A握住腰開始狠狠地操幹。他確定體內的陰莖還在射精,不斷填補的稠液擔起了潤滑的功能,使尺寸頗豐的性器順利地頂到最深處。

A的囊袋一下一下甩打著首當其衝的臀肉,沉甸甸的拍打聲使皮膚泛起淡淡的赤色,後穴完全沒有闔上的機會,在即將收起的剎那又被迫撐到最大,在猛烈的攻勢下形狀從原本的小縫變成了圓潤的弧度,狼人完全沒有思考,順應最原始的衝動,毫無章法地重重搗著深處的那塊軟肉,他甚至微微將B的腰部抬起,讓精液回流於腹中,不給一絲溢出的機會。

B也不是第一次領教眷屬粗魯的行為,不過這次確實是又急又猛,前列腺被重重輾過,每一條神經都被擀開,舒服到教人生畏的以一種絕對的姿態將理智啃食殆盡,將他的游刃有餘擊碎,化作淚珠無可控地跑出眼眶。